2014/4/13

The End of the Line


Pairing: Police!Fingolfin/Sniper!Feanor
Rating: NC17
Background: 末日AU,喪屍的設定比較接近電影末日之戰。退役狙擊手軍人Feanor和警察Fingolfin,Finwe及Ingwe都是Fingolfin的上司。



The End of the Line





2019. 04. 08 Amon Lanc‧The City of the Dead_


Amon Lanc曾經是鄰近Rhovanion最大都市的一座小城市,人口還算密集,然而曾經居住在這裡的人們也敵不過連續幾波的病毒肆虐,此處儼然成為空城,除了夜晚會出來行動覓食的喪屍之外舀無人煙。


  距離住宅建築幾步之遙有片林子,矮樹叢生。Fingolfin潛伏在其中靠著一棵白千層樹,他伸手撫摸被層層樹皮包覆住的樹幹,上頭興許留有人為剝撕過的痕跡。


  這次他回來得稍微晚了,和Feanor約定會合的時間遲了將近一個早晨,等會不知道要挨多久的罵。他鼓搗著無線電,煩躁的扒著頭髮,從以前的單位那弄來的玩意兒時靈時不靈,他暗自祈禱Feanor還留在原地沒有輕舉妄動。


  Fingolfin抬頭看看天空,從離開Ingwe的陣地開始應該不至超過兩個鐘頭的時間,不到下午四點天色已經開始昏暗,再不快點連絡上Feanor恐怕他就要成為活屍們的晚餐。


  他盤算著在開始思考要不要趁天黑前走回剛才離開的地方時,手中的黑色物體開始發出一些電磁干擾的聲音,Fingolfin終於盼到一絲曙光,他以低而急切的聲音要求對方回應。「Curufinwe,你在上面嗎?」他又試了一次:「Curufinwe?」


  “十個在你的動線上。”


  透過對講機傳來的人聲聽上去像是答錄機,對方一點廢話也沒有,並且相當冷靜的替他指明,Feanor已在公寓天臺上架好了安有滅音管的狙擊槍等候多時。


  “白牆右拐處,三個。”


  “露天咖啡前面,四個。”


  “其餘的在房子周圍。”


  Fingolfin將他的92FS手槍上膛,而且非不得已絕不會用上。


  “How copy?”


  「Aye.」


  “我瞄準你了,現在!”


  一收到指令Fingolfin立刻拔腿狂奔,從這裡到公寓逃生梯大概直線三百米的距離,他絕不能離開Feanor的射程範圍,換句話說,他們不容許有突發狀況。然而他一拐過白牆就立刻和鐵製垃圾桶絆在一塊,街角遊蕩的喪屍有幾個被巨大的聲響吸引過來,Feanor射穿了擋住他去路的那兩個,Fingolfin彷彿可以聽見一聲「白癡」,這卻讓他鼓足了勇氣,Fingolfin信任Feanor,他必須毫不退縮地穿過咖啡廳前朝他顫巍巍走過來的幾個殘破軀體,現在它們朝他伸出手,喉頭發出毛骨悚然聲音,像是訕笑。那些死屍的頭廬在就要攫獲目標之際帶著身軀摔至排水孔上。待到Fingolfin終於看到他們根據地的逃生梯口,那邊已經聚集了比Feanor看到的還要更多的喪屍。


  「走大門!快!」


  有人出聲幫了Fingolfin一把,他立刻掉頭繞道,與Fingolfin幾乎是手腳併用的想要去撞鐵門的同時,Feanor出現在眼前把他拽進裏頭,並當著那些喪屍的面把門甩上。


  和食屍賽跑可不是什麼有益健康的活動,Fingolfin才心有餘悸的吐出一口氣,Feanor立刻將他壓制在門板上,猝不及防的驚呼隱沒在兄長嘴裡,Feanor半帶懲罰似的咬著Fingolfin,他不太確定這算不算是一個吻,尤其是當Fingolfin手上還握著槍,他只能舉高雙手以免真正的擦槍走火,那個與他們只有一門之隔的喪屍還在撞著他背後的門,此情此景他只能深深佩服起Feanor適應環境的能力。


  「確認完畢。」 Feanor退開之際舔舔嘴角,像隻偷腥成功的貓。然而那雙略顯疲憊的眼神讓他看上去並不如他的語氣那般戲謔。Fingolfin還在努力從那個充滿侵略性的「歡迎回家」中回復過來,Feanor因為他表現得十足呆愣而勾起嘴角,但隨即像微風吹起的漣漪般回歸平靜。


  「……你應該更謹慎一點的!」


  「我算得剛剛好,剛才占用你十一秒的時間,哪怕只剩一秒鐘也足夠我一槍斃了你。」十二秒定律正是在描述一個人類轉變成喪屍所需的最短時間,Fingolfin越來越不確定Feanor是膽識過於常人、根本毫不在乎,還是純粹想要整他。


  「這點我倒是沒有疑問,但謹慎起見、」


  「就只是一個吻,別再廢話了。把門封死再上來。」Feanor打斷他的話不再看他,Fingolfin只能用眼神跟上兄長的背影。噢,他說那是一個吻,那就是一個吻。


   Fingolfin回到屋內時,Feanor正在替用來遮蔽屋內燈光的床單重新釘上釘子,如此一來晚上點燈也不會吸引外面那些東西的注意。


  「你的手怎麼樣了?」他隨口問起Fingolfin右臂的傷勢。那是約在一周以前被自己人誤射的槍傷,為此Feanor要他最好遠離一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白痴,他們還為此起了一次爭執,Fingolfin主張必須互助,但Feanor厭惡團體行動。


  聞言Fingolfin反射性撫上被繃帶層層包裹的患部。「還好,」他模稜兩可的回答。


  Feanor從櫃子裡翻出一卷急救繃帶扔給Fingolfin。他們開始交換情報,Fingolfin告訴Feanor接下來Ingwe的打算,Feanor則是告訴他這地區在他離開的幾天變得越來越不尋常。


  「它們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?這裡已經很久沒有出現新的喪屍了。」


  「證明這裡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,而他們已經遭遇不幸;或者是北方已經沒有『食物』,遷徙開始了。」


  「現在物資越來越匱乏,平民和警察分配到的資源沒有什麼不同,我們得更精簡行事。」縱使當初Feanor拒絕接受Ingwe的領導,Fingolfin選擇和兄弟待在一起,他還是希望能說服Feanor加入眾人。


  「那就別受無謂的傷。說真的,你們那套體制還能運作?」


  「人們需要團結行事,父親也是如此希望。」


  「無論如何,這裡都不能再待了。」Feanor終止他們的談話,也沒有提出撤離後的去處。Feanor在溝通上始終顯得相當獨裁,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斷,亦沒有要求Fingolfin跟隨自己,故無論做什麼樣的決定,都是他一個人的事。


  Fingolfin曾經對Finarfin說,他不懂Feanor的堅持。他的弟弟則是告訴他,你比他還固執。


  所以才窮追不捨,緊抓不放。


  牆上的鐘仍在恪忠職守的運行,無論世界再怎麼變與不變,時間流逝不會停止,生活仍然要繼續。


  不太做夢的人一旦做夢就會是件不得了的事。當Feanor掙扎著醒來發現自己冷汗浸濕了上衣,槍柄正緊緊的握在手中。


  那不是真的。那是真的。一個存在於現在的夢境,一個發生在過去的事實。Feanor花了一段時間釐清自己不過在睡眠中做了個夢。


  「Curufinwe?我聽見你在掙扎。」


  「⋯⋯那麼親眼確認的結果可還令你滿意?」Feanor沒有看向來到他身旁的Fingolfin,不用看也知道那張與父親該死的相像的臉上寫滿什麼樣的表情——擔憂,同情,憐憫,全都令他感到噁心。


  「Curufinwe......你不需要總是如此,你不是孤身奮戰。」


  「你到底了解我什麼?我很好奇,你究竟是以何者自居?」Feanor嘲諷的說。


  「這端看你想要我是誰。」Fingolfin平靜的回應。他早就習慣Feanor反覆無常的態度,他能理解Feanor的掙扎,所以選擇包容這一切,縱使他們都相當明瞭這一份自以為是的溫柔讓Feanor更加痛苦,卻也沒有人想要抽身。他是如此愛著病態本身,他的兄長,從很久以前開始Fingolfin就為此著迷。「你沒拒絕,所以我跟上來了。我可以做任何事,走出房門,走出這棟房子,或者留下,只要是你希望的。」


  「你所欲加諸於我的讓我感到無比痛恨。」


  「我正是愛著活在痛苦中的你。」Fingolfin應答。


  「你終於開誠佈公了你的扭曲?你比我想像的還要瘋狂,Nolofinwe.」


  而這世界早在活屍開始肆虐前就瘋了。Feanor在軍中的日子見識了許多以和平掩飾的掠奪,他們指著天稱神之名,用虛偽築起一座名為世界的墳,終有一日他們都要躺入其中,代價是拉著所有人一塊陪葬。


  「那麼讓欣賞火燄之人也受其灼熱吧。」


  實在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蠢貨。Feanor想要大笑,但他發現自己僅僅只是抬起頭去接住Fingolfin的唇欺上來的重量,好讓它們落在相對應的位置。他讓Fingolfin爬上他的雙腿間,並向上挪動身軀以便挨著床頭,下頷昂起的線條延伸脖子形成一道緩坡,讓Fingolfin的舌在上頭劃出一條濕長的小徑。擁有一對翅的氣息在頸間耳後撲騰,棲息在頸間低凹處。Fingolfin的手掌包覆住他的腰側,拇指捲起Feanor無袖的短上衣,Feanor乾脆地動手扯掉,Fingolfin湊上去分別親吻兩邊的乳頭,下一秒Feanor連同內褲被剝下,已經半硬的分身曝露在空氣中,Fingolfin握住莖身,開始長而緩慢的套弄。


  「我以為你底下什麼也不會穿。」粗糙的大掌在細緻的大腿根部皮膚遊走,Feanor發出一個嘆息。


  「我可不想光著屁股逃命,idiot.」Feanor邊說邊開張他的長腿,開始幻想起包覆在Fingolfin長褲底下的形狀。「別磨蹭…快點,你這處男。」他不斷催促Fingolfin,所招致的結果是他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嘴裡,Feanor含糊的抗議,他一向不喜歡接吻,做愛時也不和女人調情,那沒什麼意義,性對他而言只不過是解決生理需求。Fingolfin卻像是掃蕩般舔遍他嘴裡各個角落,以一種拆吃入腹的氣勢壓制著身下的人。他退開後嘴唇在Feanor胸口、腹部的肌理遊走一周後將Feanor陰莖冠部含入口中,舌頭在尖端的孔上不斷擠壓。


  「操、這真是……」


  Fingolfin伸手揉捏Feanor的臀瓣,努力不要想去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,他將Feanor整個含入嘴裡,Feanor的手在身體兩側胡亂摸索,發現Fingolfin含著他的東西等著看他的反應,Feanor選擇別過頭盯著壁燈微弱的光線。他不斷著說著一些穢語,字裡行間夾雜著Fingolfin的名字。 持續吞吐了一陣子後Fingolfin將Feanor的陰莖從嘴裡退出來,他親吻著莖柱上浮凸的靜脈,舌尖描繪著Feanor的輪廓,他邊舔吻邊問道:「你想要抓著我嗎,」他重複幾次,「兄長?」


  Feanor鬆開緊抓床單的手掌,出著薄汗的手指探入Fingolfin的頭髮,Fingolfin低頭用舌攫獲Feanor左邊的囊袋,進一步將它含入口中,Feanor發出一聲驚呼,更加用力纏著指間的黑髮,沒有配合,也沒有將弟弟的頭拉開,他越來越搞不清楚自己想要Fingolfin停下或是繼續。正當Feanor覺得背後喀得發疼,Fingolfin抓住他的腿往下一帶讓他完全平躺在床上。天花板現在看起來搖搖欲墜,彷彿下一秒就要傾倒。片刻的走神讓他立刻得到了報復,Fingolfin沾了一些Feanor腹部的精液,食指冷不防的探入窄穴,Feanor的腰猛地縮了一下,幾乎是本能地抗拒異物入侵,他的腳抵著床單想要藉由摩擦力撐起身子好脫離Fingolfin的掌控。Fingolfin的手指立刻追了上去,順勢加入第二根手指。為了讓Feanor放鬆,Fingolfin空著的那隻手重新握上越來越挺硬的陰莖,指甲輕輕掃著尖端,拇指撚著濕濡的冠部與莖體接合處。Feanor的後穴緊緊包覆著指節,Fingolfin不斷耐心的按壓、翻轉手指,他只能從那些語無倫次的呻吟中聽出幾個類似no、more的詞彙。


  「More? 你更喜歡哪一隻手呢,Curufinwe.」


  「你給我、閉嘴⋯」Feanor用濕濡的眼神瞪著他,那沒起到什麼恫嚇的效果。疼痛及快感潮水般在四肢百骸蔓延,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,Fingolfin突然抽離他,在他們之間拉出一個足以褪下衣物的距離,Feanor看著Fingolfin伸展著身體把自己脫個精光,他頓覺口乾舌燥地微微張嘴,正當想握住自己的時候手腕被強硬拉開,Fingolfin湊上去將他們的陰莖擠在一起,他抓起Feanor另一隻手,讓他們互相圈住對方後狠狠摩擦,手上沾滿了不分彼此的體液。Fingolfin感覺到Feanor的身體緊繃,用力套弄幾下後Feanor發出被勒住咽喉般的哽咽,濕熱的液體噴灑在他們兩人手中、腹上。


  Fingolfin放開Feanor的手,將精液隨意抹在床單上,他又想吻吻Feanor,於是他也這麼做了。他的舌滑入Feanor微啟的唇內,如同嬰孩般細細吸吮,分開,貼合,不斷重複,親吻的聲音很響,直到Feanor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,報復似地咬了他的嘴角。他們開始互相追趕對方的唇,已經分不清是誰上前,誰又退縮,或者兩者都有。Feanor伸手扣住Fingolfin的腦袋,讓這場漫長的追逐停留在此刻。Feanor推開Fingolfin的頭時,幾不可聞地吁出一口氣。Fingolfin看起來想要說些什麼,Feanor制止他,溝通並不是他的首選,他更喜歡從對方的行為去揣測真意。Fingolfin給了他一個受傷的眼神,選擇不再看著那雙和他極其相似的灰眸。他開始重新探索這副身體,如果這是他唯一被賦予的允許。


  這次他不像一開始時那麼溫吞。他先是咬住Feanor寬闊的斜方肌、鎖骨,他將左邊的乳首含入嘴裡時用牙齒刮搔、咬住,微幅拉起。另一邊毫無倖免的因手指的搓揉而充血腫脹,Fingolfin給兩邊來了一樣的待遇。手往下探,他握住Feanor因為一次釋放而不那麼硬挺的陰莖,手掌在上頭沾了一些精液作為潤滑。Fingolfin一次推入兩根手指,那裡像剛才從未被開拓般緊閉,他俯下身去用舌和手指戳刺Feanor的穴口,Feanor有些抗拒地按住Fingolfin裹著紗布的傷處,Fingolfin吃痛的縮回舌頭。


  「很痛、賤種。」Feanor罵道。他的眉因Fingolfin的亂來而蹙起,這讓他看上去相當委屈。


  「接下來會舒服的。」語畢他開始用手指進出Feanor,同時搓揉著陰囊後方那塊細緻如嬰兒般的肌膚。Feanor蹬著床面試著做出一些掙扎,他全然不知被碰觸的那裡會如此舒服,他語不成句的努力抑制呻吟,Fingolfin到底去哪裡學會這些事的?但很快的在加入第三根手指後他變得無法開始思考所有問題,後穴的感知突然變得有些不尋常,比疼痛更多,他無法以目前已知的經歷給出這種感覺一個完整的語句,有點像是蝴蝶破繭而出前的掙扎,痛苦而雀躍。Feanor覺得深處的空虛無法被填滿,他開始本能地動起自己的腰,在Fingolfin的手指上操著自己。他就像吞噬了所有黑暗般渴望墮落,卻遠遠不夠。


  「Don’t……do、ugh…」


  「不要?」Fingolfin抓住他哥哥的臂膀,換了個姿勢,讓他坐在自己身上。


  Feanor用力咬了Fingolfin的肩膀,並在心底發誓往後所有的一切都都要討回來。


  「Don’t do that, Aracano.」他設法讓自己的語尾不要顫抖,他無從得知他的努力是否徒勞,他已經不太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。


  Fingolfin在他耳邊呢喃,濕熱的語句搔著他的耳廓。「Give me an order.」


  Feanor的換氣的頻率有些過高,他無聲的看著Fingolfin,挪動了嘴唇:「操我。」


  第一時間Fingolfin放倒彼此而後用力挺進他,撞擊的第一下讓Feanor的眉頭皺了起來,Fingolfin稍稍抽出半截,再送進去,直到他們的囊袋相貼。Feanor的喉頭滾動,Fingolfin咬了一口他的喉結。他抬起Feanor一邊的腿,以便讓他動得更順利。


  「上帝啊…這真是太、Feanaro…」他按著Feanor,每一次抽送都頂到最深處,Feanor剛才按耐不住的行為讓他們的接合毫無阻礙,內壁濕滑的程度超乎想像。Feanor的叫聲讓Fingolfin聽不出來他是不是在發他名字(Aracano)的第一個音節,而Feanor像是終於得到他想要的,他任憑呻吟洩出他的嘴角,扭動著身體引導Fingolfin刺穿著讓他感到最舒服的角度。


  「你喜歡這裡嗎?」Fingolfin觀察著Feanor每一刻的反應,他抓準了某一個撞擊時Feanor會特別有反應的角度,不再改變位置用力的操進Feanor,尖端正好頂在那個脆弱的點上。Feanor感覺空氣正在一點一點的被擠壓出肺部,他越來越急促的喘著氣,Fingolfin配合著Feanor的節奏加快抽動幾下,Feanor哽著氣息到達終點,身體還在不停的抖動。Feanor的灼熱噴灑在腹上時,Fingolfin感受到一陣電流竄過脊柱,他頂了幾下後釋放在Feanor體內。


  FIngolfin抽出他的陰莖,一開一闔的小穴正吐著他的東西。Feanor感覺有幾秒鐘他失去了所有的光線,他在黑暗中找回那雙淡色的眼睛,然後將自己的唇貼上Fingolfin的。他們望進彼此,在幾乎相同的眼裡看見自己。Fingolfin撫著Feanor的額面,替他拭去上頭的汗水。Feanor讓出背後一片空間,Fingolfin伸手抱著Feanor,將他的背貼進自己的胸膛。他的鼻尖在Feanor項背上蹭了蹭。


  「你來到這裡後,我已不再夢見父親。」Feanor抬起手關掉床頭的夜燈,他們已經不需要用眼去看。


  「那個倒在我槍下的……」


  Fingolfin靠著Feanor,他總算明白了拒絕談論那場夢的原因。但他沒辦法保證,Feanor也不需要。他們是血肉相連的兄弟,何需要誓言。


  「天總會亮的。」Fingolfin說,他們總有一天會揭掉這些帷幕,然後並肩行走在廣闊的道路上。





End.




注:Feanor的夢境是有關Finwe變成喪屍後親手殺掉他的過去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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